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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
学
第二十四辑
2003 6 月 页 209～ 226
「二十一世纪敦煌学的展望」座谈会纪要
朱凤玉
时 地
间:2001 11 月 6 日 点:台市国家图书馆汉学研究中心
主持人:庄芳荣 (国家图书馆兼汉学研究中心主任) 柴剑虹 (京中华书局编审,编译中心主任) 引言人:荣新江 郝春文 项 楚 (京大学史系教授) (首都师范大学史系教授) (四川大学中国俗文化研究所所长) (武汉大学史系教授)
陈国灿
高田时雄(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教授) 王三庆 郑阿财 (成功大学中文系教授) (中正大学中文系教授)
*依发言顺序排
庄芳荣:各位敦煌学的前辈,学者大家好.首先代表国家图书馆及汉学研究中心欢迎各 位加「二十一世纪敦煌学的展望」座谈会.很荣幸能够有机会拜听各位的高 ,特别是各位先前已经召开过会议,因此报告的精彩是可预期的.今天由我 和柴教授担任主持人,引言人有七位,每位引言人发言十到十五分钟,七位引 言人报告完之后,进一个综合座谈.这一次会议邀请到自大地区,日本, 澳洲,法国,以及台湾本地的学者共三十位,各位都是敦煌学研究的菁英. 敦煌学成为国际的显学已有一段时间,跨入二十一世纪,各位对敦煌学的研 究,或许有些期待,可以藉这次的机会共同研讨,在此欢迎各位.今天在座 有少史系的教授,我是史系的学生,今天就以一个史系学生的身份 拜听各位的高.以下就请柴教授主持. 柴剑虹:刚才庄馆长讲非常热情欢迎大家的话,在此也请允许我代表这次加会议的 学者,向汉学研究中心致谢.对於图书馆所藏的敦煌卷子大家都很感兴趣,以 致有点迟到,也向各位声抱歉.这次会议,正如大家所的,是一次新世纪 的敦煌学研究继往开,承先启后的会,在中正大学,逢甲大学热紧凑的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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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共发表五十三篇文,实在是非常可喜.今天的座谈,可以是这一次 会议的小结,由几位学者代表,和大家一起展望二十一世纪的敦煌学. 我们知道去是藏经发现一百周,在去的一个国际研讨会上,季羡 教授曾经讲,敦煌学已走一百的程,然而这份工作是否已经完成 呢 据他的看法以为:现在可能完成的任务还到一半.今天这个座谈的目 的,即是请大家以各种角谈谈今后敦煌学的研究究竟该怎麼样进.我们 知道,海峡岸的学者和世界其他国家的学者,在近二十合作上获得很大 的成果,希望今天的交,能够带入之后的研究当中.先介绍今天的七位引言 人:第一位是京大学史系荣新江教授,要谈的是「敦煌写本真伪问题之展 望」 ;第二位是首都师范大学史系郝春文教授,要讲的是「敦煌史文书研 究的展望」 ;第三位是四川大学俗文化研究所项楚教授,要讲的是「敦煌文学 研究的展望」 ;第四位是武汉大学陈国灿教授,他要讲「吐番文书研究的展 望」 ;第五位是日本高田时雄教授,他要讲「日本敦煌学研究的展望」 ;第位 是成功大学王三庆教授,他主要讲「敦煌文献缀合工作的展望」 ;第七位是中 正大学郑阿财教授,他主要讲「台湾敦煌学研究的展望」 .下面就依次请引言 人开始报告.第一位是荣新江教授,荣教授请. 荣新江:大会安排我谈谈写本真伪的问题,其实我在这方面也正在探当中,九七 去敦开过一个二十世纪初敦煌伪本的研讨会,对於伪本的问题有过激的 讨.有些关於伪本的法,和这些经过英法德俄以及我个人对一些小收藏 品真伪问题的思考,在此向大家请教.伪本有种,第一种法是 1908 伯希和到敦煌去的事,敦煌当地的百姓都知道,所以就造一些质的伪 品,卖给 1912,1913 的大谷探险队,卖给 1914,1915 到敦煌的奥登 堡探险队,以及 1915 第三次到敦煌的斯坦因探险队.第二种法是,1920 以后有些古物商人,为经济上的益,所以造一些真正伪本出售给一些 古物收藏家,之后辗转进入到敦煌藏品的系,这些藏品以后就进入到我们正 在续续出版一些小收藏品头,京,上海,浙江,甘肃,都可能混有. 这些藏品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是真的写卷加上伪的题记,这种情形在日本京 都国博物馆很明显,当中的敦煌写卷百分之几十都带有题记,尤其是南朝 时候的题记,真正的敦煌写卷其题记的比会这麼高.按伯希和,斯坦因的 真正写本其中的比看会这麼高,我曾在敦向研究景教的悟殊提出一 个疑问,世界上有七个敦煌景教的写本,其中一个在伯希和手上,那个都 有怀疑的可能性.所以从比上看,在一些小的收藏品上会有假的,尤其是 题记,有造假的可能.另外一种情形是,一些有名的收藏家的印会被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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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盛铎大家都知道他家有真卷子,因为他是学部的大官,监守自盗,敦煌的 卷子到京,他拿最多,最好的,这些卷子大家都知道是真的,所以都去伪 造他家的印.另一种是伪卷真印,就是真的印后到市场上去,就扣在一 些伪卷上;还有一种,就是伪卷伪印.这是种伪卷的情形.至於辨伪的方 法呢 我想我们现在远远的没到这个水平,因为现在研究敦煌的,都是唐,五 代的专家,对於民国的史熟悉,尤其是对晚清敦煌当地的史熟悉.对 於敦煌当地的居民伪造写卷的这个法,我是能接受的.当地的百姓没有这 个必要,因为当地的百姓获得一个卷子根本困难,敦煌的卷子卖到钱.我 手有个民国时候先生送给我的敦煌卖卷子的价目单,这次没有带,价钱 很宜,因此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另外,我们应该注意一个卷子的传递史, 个案处,谁传给谁,谁又传给谁,就像研究宋版书,研究古代书画,必须在 一个画史中实一样,建构一个传递史,如果建构一个传递史,就是假的, 未免太武断.京图书馆有一批,就是许建平先生做的尚书,那批东西是整批 进,一组码的,都是一个叫味青斋的人,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如京图 书馆 13 号有启功先生的跋,这些先生过眼的东西都是非常多,所以我非常 相信这些东西是真的.但是有些人对过眼的东西可能太在,却把自家的东 西夸得很好,这个是大可靠的.另外,我们必须知道,解这些收藏家的印, 有多少印,如京大学有盛铎的印谱,但是是他所有的印都在这印谱上 呢 如启功有多少印 有多少真的印 有多少假的印 所以我们现在必 须去建构这档案,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全部判别真伪的手段.另外就是收藏家的 跋,如日本有个小岛文书是盛铎的跋,结果我拿和盛铎为收藏的宋 元书画写的跋,现在藏在京图书馆的跋做比对,其中有几百条盛铎的跋, 完全一样,这个就是假的.我本身是学史的,所以我比较相信从内容上 看,这可以分为个方面,一个是书籍,一个是文书.书籍的比较麻烦,当然 如果我们今天遇到一个《鶡冠子》 ,我们已经知道敦煌文献的构成水准,太 可能会有个敦煌人去《鶡冠子》 ,我们知道敦煌人会去《战国策》 ,他们 战国的史会《春秋后语》 ,所以如果有人造个《战国策》 ,那比较容. 要是造个《妙法华经》 ,那就太容判断,过《妙法华经》的价值 高,所以有个假的那也就先摆在那儿.至於文书是比较容造假的,如有 邻馆的〈常马文书〉 ,根据我们现在研究敦煌文献的能,应该是比较可以 判定真假的.至於结,很匆忙,应该这麼快的下结,过我相信目前敦 煌的藏品大部分都是真的,伪本是少,真正的伪本是会出马脚的.如中 土的藏品,是家的,实际上家的藏品都在日本,都未发表,保存得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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