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政治转型与社会运动互动关系探讨
(京合大学台湾研究院 虎) 20 世纪 80 代以的台湾社会,既经政治转型跌宕起伏的过程,又 证社会运动波澜壮阔的史.尽管台湾民主化进程出现的诸种问题使得台湾民 主前景黯淡,但无可否认的是,台湾确实在没有出现大的社会动荡的情况下,相 对成功地实现从威权体制到现代民主体制的转型. 笔者尝试用政治过程解释台湾政治转型和社会运动之间的互动关系.照 岛内学者研究环境运动的似分析,笔者将社会运动视为民间社会的展示形 式,选用诉求议题,组织模式,合作与结盟关系以及动策四个指标表现民间 社会对政府当局的抗争特点.同时,将政治转型视为变动的政治机会结构,选用 政府组织的性质,政策回应,政治盟者和治安管四个指标表现政府当局对社 会运动抗争的回应模式.并将 20 世纪 80 代以的社会运动划分为三个阶段: 即威权控制松动时期(1980—1987) ,政治自由化时期(1987—1993) ,政治民 主化时期(1993—2000) ,考察三个时期社会运动的基本面貌,分析社会运动同 政府机构的互动特点,并对同发展时期社会运动的基本性格作出对比分析. 一,威权控制松动时期(1980—1987) 台湾社会运动的出现,可从 20 世纪 80 代初期开始追溯.其基本上是对 威权体制,或者,是对 1949 以所实施戒严体制的一种反弹.在这段时期 内所发生各种同的社会运动,主要是要求国民党当局修改政策,并放松其对社 会的管制.在这一时期,主要有如下几种较为蓬勃发展的社会运动,分别是:消 费者运动,环境运动,妇运动,原住民运动和学生运动. 社会运动在威权控制时期出现,标志著台湾民间社会首次在国民党威权机器 之下组织起,虽然它们所使用的手段是一种"去政治化"的策,以免招致威 权当局即的镇压动,然而,社会运动的兴起,对於动摇和挑战威权统治具有 重要贡献.总体而言,这一时期社会运动兴起的重要意义表现在个方面,一是 它们开启以威权机器改造为诉求目标的可能性,二是打开民间社会中其他 型社会运动进下一步动员的政治空间和机会.当民间社会的声音最后受到正 视,并且其要求在没有受到政治压迫情况下获得认真考虑时,所造成的社会心 效应该是极为重大的. 在威权当局方面,尽管它对社会运动的兴起表现出一贯的质疑和敌意,但是 在"美岛事件"以后,当局并未沿用过去严厉打压的刚性威权手段,而是表现 出多的容忍.无是对反对阵营的政治挑战还是民间社会的社会抗争,国民党 当局都一改昔日的做法,在政治上做出较大幅的让步,最终导致戒严和其他政 治禁的解除. 总之,本时期政府与民间社会互动的最大成果就是促成 1987 戒严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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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解严的实现,民间社会获得动动员的保障,解严以后政治自由化的发展, 则有助於民间社会提出深层次的诉求议题. 二,政治自由化时期(1987—1993) 1987 的解严代表著台湾威权体制开始解构和崩,政府对民间社会的控 制逐渐下.解严之后,政治控制的瓦解,以及民众再那麽惧怕当局的威权 机器,使得社会运动在解严之后加成为风潮.在这一时期,先后有十余种社会 运动成形,环境运动,妇运动,原住民运动和学生运动等在威权控制松动时期 成形的社会运动继续发展.此外,工运动,农民运动,客家人运动等则是解严 后新兴的社会运动. 在政治自由化时期,一些在威权控制时期形成的政治禁忌逐步解除,民间社 会进一步走向活跃,极大地促进社会运动的勃兴.这一时期的社会运动无是 在运动型,诉求议题的范围与层次,运动团体的和动员能等方面都超出 威权控制松动时期社会运动的规模,而且,在这一时期,社会运动与民进党 导的政治反对运动关系日益密,使得社会运动的抗争物件明确地指向国民党 当局.总体上,社会运动在这一时期全方位地冲击当局的既有控制模式,为 台湾未的民主发展奠定基础. 对国民党当局而言,尽管解严是迫于各方压下的无选择,但是它作出这 一决定的基本出发点和主要目的还是在於企图重构对政治反对势和民间社会 的有效统合.过,政治自由化一旦开启,就难以阻止社会运动前进的步伐或限 制其活动的范围,社会运动很快就冲破政治自由化政策所划定的底线,这是当 局所始及和愿看到的.1990 以后,当局采取一系的整肃动,企图 重振曾享有绝对权威的威权公权,但是最终激起民间社会大规模的反弹, 当局对民间社会的压制终告失败. 此外,政治自由化对社会运动基本性格的影响也是容忽视的.解严之后, 各社会运动也逐渐从直接的"反支配"的抗争,转移到提出具体政策改革,开 展同当局的对话.运动策的转变培养和造就一批专业社运团体的人才.在政 治自由化时期,社会运动和政治反对运动有著相当密的互动.许多民众认为社 会问题是由国民党的威权政治结构所造成的,似乎只要政治实现转型,其他社会 问题自然能迎刃而解,於是社会运动充当民进党最有的盟友,积极发动对威 权体制的政治抗争.但这种过於依赖政治的做法,也导致日后社会运动"主体 性"失的困境. 总之,在政治自由化时期,民间社会透过社会运动的形成,已经充分展示出 它对政府当局的影响和压,当局也得用加认真的态面对社会运动的 种种诉求.因此,社会运动的发展仅巩固政治自由化政策的成果,而且还直 接推动政治体制向民主化过渡. 三,政治民主化时期(1993—2000) 继 1991 "国民大会"全面改选后,1992 12 月台湾当局又举办"法 院"全面改选.次 2 月,第二届"委"就职,标志著台湾正式迈入政治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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