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8 TIANJIN SOCIAL INSURANCE 域外瞭望 提起瑞典,人们的溢美之词不 乏耳际.经济发达,社会和谐,生 活富裕,收入平等, "北欧童话"续 写着历久弥新的篇章.其中,最值 得称道的还是瑞典的社会福利制 度, 历史上它以 "福利国家的橱窗" 而闻名于世.作为世界上贫富差距 最小的国家之一,瑞典的社会福利 是全民普惠式的,福利待遇涵盖了 "从摇篮到坟墓"的各项保障待遇. 而如今在种种压力下,瑞典的福利 模式也在悄悄发生变化. "贝弗里奇思想"的 影响 追根溯源,现代社会福利制度 的雏形是 1601 年英国伊丽莎白时 代的《济贫法》 ,它最早体现了社 会安全保障中"国家保护人"的角 色定位.1883年德国诞生了现代正 式的社会保障制度,自此以后,俾 斯麦模式的"社会保险"制度在欧 洲广为流传,其基本特征为保障待 遇与公民的就业相关联,仅覆盖到 社会劳动人口.二战后现代福利国 家开始发展壮大,1944年英国《贝 费里奇报告》的出台是其中的一个 重要转折点.与社会保险模式不 同, "贝费里奇思想"强调的是全 民社会福利的"3U"标准原则,福 利保障与公民资格相联系,不管收 入状况和工作表现如何,公民都可 以享受到统一标准的保障待遇.此后,这一福利国家理念被推广到欧 洲其他国家.其中,最典型的当属 以瑞典为代表的北欧国家,它们逐 步继承"贝弗里奇模式"的衣钵, 并将之发扬光大. 瑞典是欧洲大陆最早建立社 会保障制度的国家之一,20 世纪初 即出台了各项社会保险法,最初主 要是零星的社会救济和社会保险 项目.从1932年至1976年期间, 瑞 典社会民主党连续执政 44 年,在 "人民家园" 的执政理念指导下, 建 设福利社会成为国家政策的重要 目标.二战后伴随经济的空前繁 荣,瑞典的社会福利制度建设进入 快速扩张期, "贝弗里奇模式"所 确定的全民福利思想深入人心,极 大地推动了福利制度的发展. "从摇篮到坟墓"的福 利保障 瑞典的社会福利项目覆盖范 围极广,几乎涵盖了公民一生的每 个时段、生活的每个角落.政府提 供的收入保障、医疗、教育、住房 等多项福利,涵盖了老年人、残疾 人、儿童、妇女等各个社会群体. 这些保障主要有六大类: 1.教育保障 从小学到大学的公立学校一 律实行免费教育,学生免交学杂费 和书本费,学校免费供应午餐,住 所距离学校较远的学生还可享受 交通费补贴.高中学生每个月可以 领取一定数额的助学金,大学生每 个月可获得助学金和低息学习贷 款.参加教育培训的雇员以及参加 军训和民防训练的国民,还可以获 得培训补助. 2.养老保障 在1999 年以前,瑞典的养老 保险制度是社会统筹型的现收现 改革中的 瑞典社会福利制度 文/房连泉 4 9 TIANJIN SOCIAL INSURANCE 域外瞭望 付制,年满65 周岁,参保在3年以 上的公民都可以领取待遇确定(DB 型)的基本养老金.从1999 年瑞 典开始改革, 引入了 "名义账户制" 养老金计划,即在支付方式上仍采 取现收现付,但缴费要记入雇员的 个人账户,根据账户资金积累确定 退休金待遇.在新旧制度下,政府 都提供最低养老金收入保障. 3.医疗保障 瑞典实行疾病保险和全民医 疗保障制度.疾病保险适用于年收 入在 9600 克朗以上的公民,保险 费由雇主负担,公民在生病期间获 得相当于工资收入损失 8 0 % 的现 金补偿.瑞典的医疗保障覆盖到全 体公民,国家提供基本的预防保健 服务,20 岁以下的青少年可以享受 免费医疗.政府对医疗费用实行定 额限制,收费水平非常低,患者在 公立医院就医时,每次门诊收费在 60 至300 克朗之间,累计一年内个 人承担的诊疗费用上限为 9 0 0 克朗,超出部分可以报销;住院费用 每天最高为 80 克朗;1 年内的医药 费用个人负担上限为1800克朗,超 出部分免费. 4.失业保险 瑞典的失业保险制度有基本 失业保险和自愿性保险两个计划. 基本保险计划适用于 20 至65 岁的 失业人口,保费由雇主承担,失业 津贴数额根据雇员失业前参加工 作的时间长短按比例确定,失业前 每周工作满 40 个小时的,可以获 得每天为 320 克朗的补助;不足 40 小时的,补助额递减,享受失业津 贴的最长期限为 300 天.参加自愿 性缴费失业保险计划的雇员可以 获得相当于工资收入 8 0 % 的保障 待遇. 5.工伤保险 国民遭遇工伤或职业病可以 享受工伤保险待遇,补偿金额根据 伤残者的致残情况而定.完全丧失 劳动能力者可以享受终身残障年 金,待遇相当于工资收入的 100%, 最高封顶线为每年 297,400 克朗; 临时性的工伤疾病可以得到相当 于收入损失 8 0 % 的补偿. 6.家庭津贴 家庭补助包括孕妇补贴、父母 照料儿童补助、儿童津贴、单亲儿 童生活扶助、住房补助等项目.这 些保障项目大多与儿童的生活福 利相关联,有些项目是十分慷慨 的.例如儿童生活津贴,16 岁以下 的儿童每月可以获得大约 1000 克 朗的生活补助,而两个以上子女的 家庭还可以享受儿童附加补贴. 90 年代以来的改革 高福利支出是靠高税收来维 持的,战后瑞典经济的快速发展为 福利扩张提供了有利条件,直到20 世纪 90 年代前,瑞典的福利国家 政策一直在不断膨胀,慷慨的福利 体系涵盖了各个社会公共服务领 域.但进入 20 世纪 90 年代后,瑞 典的经济增长停滞,生产能力下 降, 财政状况恶化, 通货膨胀加剧, 整个经济社会发展陷入危机之中, 到1993 年,失业率上升到了历史 最高的 8 % .在这种情况下,社会 福利制度开始成为受批评的对象, 改革的压力越来越大. 20 世纪 90 年代初,瑞典政府 开始对旧福利制度进行全面评估. 政府任命了一个由经济学家和政 治学家组成的委员会来分析经济 危机,并由其提出解决方案.该委 员会批评奢侈的福利制度,认为这 种福利制度产生了许多经济问题, 高福利支出造成的预算赤字问题 尤为突出.委员会指出, "从70 年 代起,高税收,庞大的政府机构以 及过度慷慨的福利项目带来的不 当激励和福利刚性已严重阻碍了 瑞典的宏观经济发展" .因此,福 利国家已渐渐被视为经济增长的 障碍. 从1992年开始,政府开始对社 会福利体系进行一系列改革.改革 的主要目标是削减福利预算,但大 部分福利项目的改革都属"微调" , 通过提高退休年龄、延长等待时 间、缩短支付期限、降低给付待遇 等措施来降低福利开支.总起来 看,这些改革只是对旧模式进行了 "瘦身"运动,在某些方面提高了市 场化程度,加强了个人的社会保障 责任, 因此改革是 "温和式" 的. 改 革幅度较大的地方体现在社会养老 保障领域,1999 年瑞典开始实行的 "名义账户制"是对传统养老金体 系的一次体制性变革,也是全球养 老金制度的一个创新.至今为止, 受瑞典影响,已有包括意大利、拉 脱维亚、吉尔吉斯坦、波兰、蒙古、 捷克和俄罗斯在内的七个欧亚国家 采用了这种制度模式.可以说, "名 义账户制"已成为瑞典社会保障制 度的一个重要"出口品牌" . "后瑞典"福利模式 自20 世纪末以来,瑞典有效地 克服了"北欧病"的困扰,经济各 项指标明显好转,失业率不断下降, 经济增长率已连续几年超过了欧盟 平均水平.通过社会福利体系的改 革,瑞典的财政赤字逐渐减少,人 们对改革的承受能力也有所加强. 虽然人们对福利体系改革的未来走 向看法不一,但大多数人认为,不 能再继续沿老路走下去了.不改革, 5 0 TIANJIN SOCIAL INSURANCE 域外瞭望 原瑞典社会模式将是死路一条. 2006 年9月,瑞典大选结果揭 晓,社会民主党在执政 12 年后下台, 由在野四党组成的中右联盟获胜并 上台执政,弗雷德里克.林费尔德成 为瑞典的新一任首相.这位才四十 出头的年轻首相可以说是从高福利 时代走过来的,深受其益.林费尔德 从一出生就享受儿童津贴,中小学 时期享受免费教育、免费巴士和免 费午餐,读大学时享受学习津贴.因此,尽管从父母的创业过程中,林费 尔德看到高税收制度下企业家的艰 难,从而参加右派党,但他绝不会彻 底颠覆瑞典特有的社会模式,而只 是要进行局部的修补.目前,他已宣 称将对福利制度进行改革,主要措 施是减税和私有化,以便鼓励企业 投资和刺激经济增长,并通过降低 低收入人群税收和失业救济金等措 施,来促使瑞典更富有国际竞争力, 而不是完全颠覆福利模式. 经济学家普遍认为,福利国家 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要不断地 适应经济社会现实的变化.对瑞典 这样一个小的开放经济体来说,上 个世纪以来福利制度发展的经验教 训说明,福利政策不仅要实现社会 公平的需要,还要满足经济竞争力 的需要,适应经济全球化发展形势 的需要.如果说过去瑞典的社会福 利制度是保护社会公平的一个典范 和楷模,那么,在21 世纪的改革浪 潮中,它是否可以加入一些经济效 率因素,加入一些市场化因素来实 现福利制度的重构呢?这会使我们 看到一个高福利与经济活力相融合 的"后瑞典"福利模式吗?人们拭目 以待. ( 作者单位:中国社科院拉美所)日本女性社会保障政策文/李宇征王云胜评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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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8 TIANJIN SOCIAL INSURANCE 域外瞭望 提起瑞典,人们的溢美之词不 乏耳际.经济发达,社会和谐,生 活富裕,收入平等, "北欧童话"续 写着历久弥新的篇章.其中,最值 得称道的还是瑞典的社会福利制 度, 历史上它以 "福利国家的橱窗" 而闻名于世.作为世界上贫富差距 最小的国家之一,瑞典的社会福利 是全民普惠式的,福利待遇涵盖了 "从摇篮到坟墓"的各项保障待遇. 而如今在种种压力下,瑞典的福利 模式也在悄悄发生变化. "贝弗里奇思想"的 影响 追根溯源,现代社会福利制度 的雏形是 1601 年英国伊丽莎白时 代的《济贫法》 ,它最早体现了社 会安全保障中"国家保护人"的角 色定位.1883年德国诞生了现代正 式的社会保障制度,自此以后,俾 斯麦模式的"社会保险"制度在欧 洲广为流传,其基本特征为保障待 遇与公民的就业相关联,仅覆盖到 社会劳动人口.二战后现代福利国 家开始发展壮大,1944年英国《贝 费里奇报告》的出台是其中的一个 重要转折点.与社会保险模式不 同, "贝费里奇思想"强调的是全 民社会福利的"3U"标准原则,福 利保障与公民资格相联系,不管收 入状况和工作表现如何,公民都可 以享受到统一标准的保障待遇.此后,这一福利国家理念被推广到欧 洲其他国家.其中,最典型的当属 以瑞典为代表的北欧国家,它们逐 步继承"贝弗里奇模式"的衣钵, 并将之发扬光大. 瑞典是欧洲大陆最早建立社 会保障制度的国家之一,20 世纪初 即出台了各项社会保险法,最初主 要是零星的社会救济和社会保险 项目.从1932年至1976年期间, 瑞 典社会民主党连续执政 44 年,在 "人民家园" 的执政理念指导下, 建 设福利社会成为国家政策的重要 目标.二战后伴随经济的空前繁 荣,瑞典的社会福利制度建设进入 快速扩张期, "贝弗里奇模式"所 确定的全民福利思想深入人心,极 大地推动了福利制度的发展. "从摇篮到坟墓"的福 利保障 瑞典的社会福利项目覆盖范 围极广,几乎涵盖了公民一生的每 个时段、生活的每个角落.政府提 供的收入保障、医疗、教育、住房 等多项福利,涵盖了老年人、残疾 人、儿童、妇女等各个社会群体. 这些保障主要有六大类: 1.教育保障 从小学到大学的公立学校一 律实行免费教育,学生免交学杂费 和书本费,学校免费供应午餐,住 所距离学校较远的学生还可享受 交通费补贴.高中学生每个月可以 领取一定数额的助学金,大学生每 个月可获得助学金和低息学习贷 款.参加教育培训的雇员以及参加 军训和民防训练的国民,还可以获 得培训补助. 2.养老保障 在1999 年以前,瑞典的养老 保险制度是社会统筹型的现收现 改革中的 瑞典社会福利制度 文/房连泉 4 9 TIANJIN SOCIAL INSURANCE 域外瞭望 付制,年满65 周岁,参保在3年以 上的公民都可以领取待遇确定(DB 型)的基本养老金.从1999 年瑞 典开始改革, 引入了 "名义账户制" 养老金计划,即在支付方式上仍采 取现收现付,但缴费要记入雇员的 个人账户,根据账户资金积累确定 退休金待遇.在新旧制度下,政府 都提供最低养老金收入保障. 3.医疗保障 瑞典实行疾病保险和全民医 疗保障制度.疾病保险适用于年收 入在 9600 克朗以上的公民,保险 费由雇主负担,公民在生病期间获 得相当于工资收入损失 8 0 % 的现 金补偿.瑞典的医疗保障覆盖到全 体公民,国家提供基本的预防保健 服务,20 岁以下的青少年可以享受 免费医疗.政府对医疗费用实行定 额限制,收费水平非常低,患者在 公立医院就医时,每次门诊收费在 60 至300 克朗之间,累计一年内个 人承担的诊疗费用上限为 9 0 0 克朗,超出部分可以报销;住院费用 每天最高为 80 克朗;1 年内的医药 费用个人负担上限为1800克朗,超 出部分免费. 4.失业保险 瑞典的失业保险制度有基本 失业保险和自愿性保险两个计划. 基本保险计划适用于 20 至65 岁的 失业人口,保费由雇主承担,失业 津贴数额根据雇员失业前参加工 作的时间长短按比例确定,失业前 每周工作满 40 个小时的,可以获 得每天为 320 克朗的补助;不足 40 小时的,补助额递减,享受失业津 贴的最长期限为 300 天.参加自愿 性缴费失业保险计划的雇员可以 获得相当于工资收入 8 0 % 的保障 待遇. 5.工伤保险 国民遭遇工伤或职业病可以 享受工伤保险待遇,补偿金额根据 伤残者的致残情况而定.完全丧失 劳动能力者可以享受终身残障年 金,待遇相当于工资收入的 100%, 最高封顶线为每年 297,400 克朗; 临时性的工伤疾病可以得到相当 于收入损失 8 0 % 的补偿. 6.家庭津贴 家庭补助包括孕妇补贴、父母 照料儿童补助、儿童津贴、单亲儿 童生活扶助、住房补助等项目.这 些保障项目大多与儿童的生活福 利相关联,有些项目是十分慷慨 的.例如儿童生活津贴,16 岁以下 的儿童每月可以获得大约 1000 克 朗的生活补助,而两个以上子女的 家庭还可以享受儿童附加补贴. 90 年代以来的改革 高福利支出是靠高税收来维 持的,战后瑞典经济的快速发展为 福利扩张提供了有利条件,直到20 世纪 90 年代前,瑞典的福利国家 政策一直在不断膨胀,慷慨的福利 体系涵盖了各个社会公共服务领 域.但进入 20 世纪 90 年代后,瑞 典的经济增长停滞,生产能力下 降, 财政状况恶化, 通货膨胀加剧, 整个经济社会发展陷入危机之中, 到1993 年,失业率上升到了历史 最高的 8 % .在这种情况下,社会 福利制度开始成为受批评的对象, 改革的压力越来越大. 20 世纪 90 年代初,瑞典政府 开始对旧福利制度进行全面评估. 政府任命了一个由经济学家和政 治学家组成的委员会来分析经济 危机,并由其提出解决方案.该委 员会批评奢侈的福利制度,认为这 种福利制度产生了许多经济问题, 高福利支出造成的预算赤字问题 尤为突出.委员会指出, "从70 年 代起,高税收,庞大的政府机构以 及过度慷慨的福利项目带来的不 当激励和福利刚性已严重阻碍了 瑞典的宏观经济发展" .因此,福 利国家已渐渐被视为经济增长的 障碍. 从1992年开始,政府开始对社 会福利体系进行一系列改革.改革 的主要目标是削减福利预算,但大 部分福利项目的改革都属"微调" , 通过提高退休年龄、延长等待时 间、缩短支付期限、降低给付待遇 等措施来降低福利开支.总起来 看,这些改革只是对旧模式进行了 "瘦身"运动,在某些方面提高了市 场化程度,加强了个人的社会保障 责任, 因此改革是 "温和式" 的. 改 革幅度较大的地方体现在社会养老 保障领域,1999 年瑞典开始实行的 "名义账户制"是对传统养老金体 系的一次体制性变革,也是全球养 老金制度的一个创新.至今为止, 受瑞典影响,已有包括意大利、拉 脱维亚、吉尔吉斯坦、波兰、蒙古、 捷克和俄罗斯在内的七个欧亚国家 采用了这种制度模式.可以说, "名 义账户制"已成为瑞典社会保障制 度的一个重要"出口品牌" . "后瑞典"福利模式 自20 世纪末以来,瑞典有效地 克服了"北欧病"的困扰,经济各 项指标明显好转,失业率不断下降, 经济增长率已连续几年超过了欧盟 平均水平.通过社会福利体系的改 革,瑞典的财政赤字逐渐减少,人 们对改革的承受能力也有所加强. 虽然人们对福利体系改革的未来走 向看法不一,但大多数人认为,不 能再继续沿老路走下去了.不改革, 5 0 TIANJIN SOCIAL INSURANCE 域外瞭望 原瑞典社会模式将是死路一条. 2006 年9月,瑞典大选结果揭 晓,社会民主党在执政 12 年后下台, 由在野四党组成的中右联盟获胜并 上台执政,弗雷德里克.林费尔德成 为瑞典的新一任首相.这位才四十 出头的年轻首相可以说是从高福利 时代走过来的,深受其益.林费尔德 从一出生就享受儿童津贴,中小学 时期享受免费教育、免费巴士和免 费午餐,读大学时享受学习津贴.因此,尽管从父母的创业过程中,林费 尔德看到高税收制度下企业家的艰 难,从而参加右派党,但他绝不会彻 底颠覆瑞典特有的社会模式,而只 是要进行局部的修补.目前,他已宣 称将对福利制度进行改革,主要措 施是减税和私有化,以便鼓励企业 投资和刺激经济增长,并通过降低 低收入人群税收和失业救济金等措 施,来促使瑞典更富有国际竞争力, 而不是完全颠覆福利模式. 经济学家普遍认为,福利国家 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要不断地 适应经济社会现实的变化.对瑞典 这样一个小的开放经济体来说,上 个世纪以来福利制度发展的经验教 训说明,福利政策不仅要实现社会 公平的需要,还要满足经济竞争力 的需要,适应经济全球化发展形势 的需要.如果说过去瑞典的社会福 利制度是保护社会公平的一个典范 和楷模,那么,在21 世纪的改革浪 潮中,它是否可以加入一些经济效 率因素,加入一些市场化因素来实 现福利制度的重构呢?这会使我们 看到一个高福利与经济活力相融合 的"后瑞典"福利模式吗?人们拭目 以待. ( 作者单位:中国社科院拉美所)日本女性社会保障政策文/李宇征王云胜评析